你看到天宇来见我,就想到利用他来害我。你早就看不惯我,一直针对我,巴不得把我踢出bloom。现在你终于找到机会了,但你凭什么这么对天宇,他是国家队的新星,是为国争光的希望,你居然因为这样龌龊的理由去毁了他……”
她越说越气,俨然季宁宁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卖国贼,为了蝇头小利敢向敌军泄露我方机密。
季宁宁没有插话,只是冷静地等她说完。
对她而言,郁嘉这样的反应,等于是承认了。
季宁宁想要生气,又感觉那样的怒气在郁嘉的怒气面前变得格外理智。以至于在郁嘉说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来,用杀死人的目光看着她时,她反而微微一笑:“说完了?”
“……”郁嘉因她不正常的反应沉默了。
“那接下来该我说了?”季宁宁问。
郁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于是季宁宁平静地站起来,毫不犹豫地抽了她一巴掌。
上辈子,根本没有人能踩着她作威作福,她也不屑理会;这辈子,她看过了太多的不公与困苦,却要么忍气吞声,要么循循善诱,少有采取这样激烈手段的时候。
因为人大多吃软不吃硬,倘若把场面闹得很难看,即便当时对方服软了,暗地里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