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也意外在想,乔宁的性子和沈迎夏很合,一定会喜欢她;他们相识一场,也一定会祝福他。
连他自己都为这荒谬的设想感到不可思议。
脑海中构想出的画面偏偏又生动到真实。
反而是追悼会还年复一年的存在。这大概是那段时光的最后一点慰藉。然而随着谭铭手中的权势逐步巩固,追悼会办得越来越精细、越来越模式化、也越来越不单纯。
这无可厚非。谭铭原本就不是当年那个只图享乐的小少爷了。
尽管如此,乔宁要知道谭铭利用她的追悼会做文章,一定会大发雷霆。
那就——来嘲笑他啊。
哪怕只是作为好朋友,也不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盼望得太多,事到如今谭铭已经麻木到无力。
就如同他将商场搬到了这里,便顺理成章地扬起属于商场上的进退有度的微笑。
很多事情,早已由不得他的任性。这是乔宁用无可挽回的死别告诉他的道理。
他的世界,早就没有了童话。
比起谭铭一年至少复苏一次的抑郁难平,那厢的三个姑娘过得还颇为愉快。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人和人的相处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她们都经验丰富,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