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领子,老实说,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装束,他喜欢穿洋布大衫,便宜又体面,然而,不时兴。
大官们总闹着要改良,改来改去却只改了衣裳,好像不穿西装和中山装就是个土脑壳,不配与人说话。
他这几个山东的朋友就是如此,凡是讲究改良,可他们的改良,并不是学西方的本事,强国富民,而是穿西装,穿长裤,穿皮鞋,再抽上洋烟,戴上眼镜,才算齐活了,即便他们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问题。
赵朋去赴朋友的酒局,顺带送了女儿一程,在校门道别时,容真真只觉得眼皮子跳得厉害,她拽住赵朋的袖子不肯松手。
“咋了?”
“没事。”容真真松开,但她很快又拽住了。
赵朋纳闷,平日里也没见她这么黏人,且她读书最积极,怎么今天磨磨蹭蹭的呢?
他很快想到了什么,严肃着脸问道:“是不是学堂里有人欺负你?”
容真真摇了摇头,不舍道:“爹早点回家。”
赵朋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头,“爹回来给你带桂花胡同的鸡油火烧,快进去吧,小心迟了先生罚你。”
容真真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不知为何,她今天特别舍不得爹,走得很远了还回头看,赵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