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容真真打开门,纳闷道:“还没有,娘你有事么?”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别熬坏身子了。”
容真真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这就睡了。”
她注意到潘二娘身上的汗,问道:“娘你热么?”
潘二娘抹了把汗,摇了摇手里的蒲扇,“这天怪闷的,娘今晚同你睡,给你打扇。”
容真真其实不热,但她很想同娘睡,便什么也没说。
潘二娘徐徐扇着微风,容真真在舒适的风中很快睡着了,但潘二娘还是焦躁得睡不着。
她心里暗骂自己:离了男人就活不得了,真没出息。
折腾许久,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容真真不晓得为什么周围都是黑乎乎的,她心想:怪了,这是哪儿,怎么一丝光也没有?
这么一想,周围好像又亮了一点,不过依旧是灰暗的,天和地只有黑白二色,还蒙了层厚厚的纱,叫人什么也看不清,她分辨了好半天,才依稀看出这里是白河岸边。
我到这儿来做什么?容真真很是纳闷。
而且为什么到处都没看到人?
下一秒,她看到桥上站了一个人,她惊喜的大喊起来:“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