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次洗干净了吧。”
毓宁不说话,只是视线又扫向那盆水。
闵劭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还想让自己再洗。
他心里其实已有几分不耐,只是想到刚才的事对一直处在深闺的毓宁来说确实一时不能接受,于是便将那盆水递了出去再次吩咐道,“再取一盆来。”
在马车上弄来一盆一盆的水其实多有不便,早在闵劭吩咐要第二盆水的时候就有人灵机一动的多打了两盆水过来,因此几乎是闵劭话音一落,一盆干净的水就递了过来。
闵劭,“……”
他眼神深沉的望着递水过来的车夫。
那并不是真正的车夫,只是刚才过来的锦衣卫里留下来临时替代车夫,顺便保证后续不会再出事的。
“你叫什么名字?”闵劭问。
“虞八。”那人也看着闵劭,眼神无辜。
闵劭一下子合上了车帘,对着毓宁看过来的眼神继续无言的洗手。
从出事的那里到闵劭府上的路不远也不近,闵劭一共洗了六遍手才到了府里。
他的手已经被洗的泛白,指腹的皮也皱了起来,甚至下马车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那个叫虞八的下属投过来的疑惑的视线。
但毓宁像是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