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魏软看不懂的眼神打量她,“湿了吗?”
魏软杏眼圆睁,似惊愕温润公子如端王,居然也在床上说得出这等骚话。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呐。
端王并不理会她的惊讶,大手探下,亵裤内早已是湿泞一片。他叼着魏软的乳尖低声喃喃,“真敏感。”便探摸着寻到了那处硬挺的花蕊,毫不留情地重重按下,魏软瞬间身子一软,面色潮红的叫出声。
“不、不要……那处……唔……”
少女初经情事,连续的攻击让她彻底失了神,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波汹涌的情潮。
端王如初生婴儿般吸吮着乳尖,在亵裤里的大手也不空闲着,顺着湿意滑入甬道,浅浅地抽插起来。他熟知怎么顾及女人的敏感之处,指尖微屈,有意识地刮过花穴软肉。
汹涌的快感喷薄而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快感喷薄而出,她情不自禁地想更多,无意识地挺着胸、敞开大腿摇着屁股寻求得更多快慰。
端王吐出被他吮得通红的乳尖,用手拢着四周,拇指凶狠地按住乳尖搔刮,与此同时,加快手指的进出,终于,魏软身子颤抖,细腰往前一挺,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意识混沌之际,魏软只有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