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有意掩饰,但有些武功根底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可惜属下一时不慎让抓到的人都咬毒自尽了,未能抓到活口审问,还请公子恕罪。”初七单膝跪地请罪道。
项墨摇头,道:“不怪你,那些都是死士,不会让你们抓到活口的。你下去吧,继续留意那边的动静。”
“是,属下告退。”初七无声的退下,很快便扮作酒楼的客人离去。
西域,项墨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个可能。
而项翊这里,经过了一宿的折腾,他已经昏睡,这次他并不是假扮,而是真受了重伤,又受到了惊吓。那些刺客绝不是韩忱派了来做样子的,他能感觉到那些人下手的毫无顾忌和毒辣,他们的确是想他死。
因着太医吩咐项翊失血过多需要休养,来探望他的项老王妃等人都移去了屋外的花厅里。
想着在自已的家里,她那侄孙都受到了如此重的刺杀,可以想见过去六年他是过的什么日子!自己表姐和侄子就剩下这么一点骨血,竟然就在自己眼前差点被刺而亡。
想到这里,项老王妃简直是悲痛交加又怒火攻心,她毫不怀疑的认定这必然是项墨的手笔,这京里除了项墨,还能有谁想她的侄孙死?
此时的她,完全忘记了项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