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好的,可能跟姜璃会谈的来,但他一点也不希望她和项砚有任何私下来往。
姜璃摇头,嗔道:“这些天好多事情忙呢,哪里有时间闷?等把荔园打理清楚,事情都安排好,就要办赏花宴了,怎么会有时间发闷。”姜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前后说话的矛盾。
项墨道:“办赏花宴的事,请些知礼知趣些的即可,不要累着了。”在项墨心里,完全不需要姜璃帮她去走夫人外交,但办些赏花宴,认识些合得来的人说说话,解解乏,对她总是好的。
姜璃“嗯”了声,想起昨日遇到项砚的事,就问道:“再过一个多月,闵家小姐就要嫁过来了,怎么看这府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好像谁都没意识到这事似的,就是项砚本人,哪里有半点意识到自己是新郎的意思?
项墨听她问项砚的事,倒是想起收到的消息,道:“不用等一个多月。我已经收到了消息,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他们?”姜璃略有些困惑的问道。
“祖父之前病重,上折子奏请将爵位传给父亲,陛下已经恩准。鉴于祖父病重,陛下已下旨将四弟和闵氏的婚事提前,又着五弟和明惠郡主启程回西夏探望祖父,现在都已经在路上了。但明惠郡主已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