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祖母嫡亲的孙女,侮辱了她,你又有何脸面?难道你身上就没有流姬氏的血?”
项烟菱本想说“我流的是项氏的血,是西夏王族的血”,可是话到嘴边却吞了回去,她知道此话一出,必然伤她母亲至深,便冷哼了声,坐下吃饭,再不吭声。
姬兰丝只带了一个贴身的丫鬟一个粗使婆子去了山上。
祁氏捐了一大笔钱给寺庙,寺庙便也没亏待姬兰丝,至少没让她充作劳役洗衣做饭啥的,还在后山拨了一个一进的小院子给她,但庙里却不会给她任何供应,只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去了,而那院子说是院子,其实就是木头搭的一个简易的小院子,在那荒凉的半山腰,感觉一阵大风就能给掀倒似的。
姬兰丝极平静的接受了现状,每日的除了念经就是看书练字,祁氏过来看了她一次,看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些,却也极易静心,便放下心来。她只盼着女儿能在这里扫一扫戾气,将来下山好好过日子便是。
祁氏真真是一颗慈母心的愿望,可惜这清静的环境并不能扫除半分姬兰丝的戾气,反是让她沉下心来,把那各种怨气戾气练得愈加精纯,一路往深渊急坠而去。
这一晚,姬兰丝打发了丫鬟和婆子去了另一侧的耳房去歇息了,自己则是坐在桌前看着那豆黄的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