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扯到伤口,暖壶里有热水,白灵试试水温正好,让他脱袜子,邹城慢慢把双腿搭到床边,水温不凉不热,邹城夸赞道:“我媳妇就是细心。”
白灵:“谁是你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
“小饺子都吃了,你还想耍赖不成?我就单独的时候这么叫,等咱们结婚了,我再公开叫,媳妇媳妇媳妇。”
邹城的声音不大,一声声仿佛带着蛊惑力,传到白灵的耳中。
白灵推开他:“快点洗脚,不然洗脚水自己倒。”
白灵收拾完上床,邹城躺在最里边,抱着自己的大红被子,只留出一个脑袋:“媳妇,我是不是提前享受了婚后的待遇。”
“你还疼不疼。”
邹城眼睛转了转:“疼!”当然要说疼,不然白灵肯定会把他赶回家。平时晚上用的就是煤油灯,煤油供应少,平时点的不多,白灵熄了煤油灯,爬上床,她刚进被窝,邹城就恬不知耻的凑过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攀上来:“灵灵,这样暖和一点。”
邹城身上还有刀口,白灵不敢太大幅度动,怕伤到他,邹城也是认准这一点,他肆无忌惮的抱着白灵:“灵灵,你摸摸我的伤口,现在还是会觉得痒。”
伤口处的一条线是凸起的,白灵的手摸上去,能感觉到它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