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好好说,哭什么。”
同样是伯母,谁是好的,说是坏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邱艳垂着头,她就知道严氏不会放过这个攒名声的机会,自从王旭来大房住了几日,严氏在族里村里的地位水涨船高,大房想要将田地划到王秀才名下,言行上自然不会给王秀才抹黑。
有严氏在,三言两语说得肖氏哑口无言,青着脸,灰头灰脸的走了。
回到院子,沈芸诺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邱艳关上门,拍了拍手,朝沈芸诺道,“往后遇着事儿,你别怕,我和你哥会护着你的。”严氏做人八面玲珑,她学到不少,挨着沈芸诺坐下,察觉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呼出口气,“小时候,我特别怕我二伯母,有段时间,见着她就躲得远远的,她得理不饶人,什么歪理都扯得出来,拉着我就喜欢训斥,即使问我爹借钱,也昂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好似不借给她钱就是天怒人怨似的,你瞅瞅,我现在可怕她?”
沈芸诺对人的恐惧来自小时候的记忆,她觉着,若沈芸诺接触的人渐渐多了,便不会觉得害怕了,克服恐惧最好的法子,便是放开心,试着了解每个人的不同之处。
小时候,严氏与肖氏在她眼里差不多,都是逼着她爹娶亲的恶人,之后,又都是想霸占她爹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