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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雪愈发大了,外边天寒地冻,邱艳去草棚下整理柴火,家里的柴是沈聪从山里砍回来的,码得整整齐齐,在邱家,她不怎么注意家里有多少柴火,邱老爹屋里舍不得烧炕,只最冷的那几天,邱老爹会生火烧炕,其余都忍着,邱艳看沈聪穿得单薄,不只沈聪,沈芸诺穿得也不厚,沈芸诺屋里烧了炕不觉得冷,沈聪整天在外边风吹雨淋的,身子怕受不住,不由得问道,“阿诺,往年,你哥哥屋里烧炕了没?”
沈芸诺一怔,思索了会儿,认真道,“甚少。”从现在开始到年前,是沈聪最忙的时候,回到家倒床就睡,有时她算着时辰,会早早把炕烧起来,两回沈聪不回家,她就不烧了。
邱艳心知便是如此,叹了口气,愈发打定主意要买厚一点的棉布回家给沈聪做衣服。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不一会儿天地已银装素裹,收拾好家里,邱艳找了以前的衣衫出来缝补,上回去山里刮破的衣衫还在衣柜里搁着,左右无事,邱艳一并拿了出来,和沈芸诺坐在炕上,暖烘烘的,边说话,边做针线。
沈芸诺手脚快,即使缝补衣衫,她也能把针线捕捉痕迹的遮掩过去,邱艳看得啧啧称奇,观察了会儿,自己动手却是不行,沈芸诺沿着口子镶了花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