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兴水村靠着上水村,不如上水村的人有钱,风气上或多或少学了上水村的人做派,注重名声,整日将孝顺仁义挂在嘴边,刀疤最是讨厌那种人,人穷有志气没错,若为了那股志气不顾田地的活儿,好吃懒做,就是不对了,走的村子多了,他觉得青禾村的风气最好,人有穷有富可大家从不坐以待毙,一天到晚都在田地忙活,不像杏山村的人,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在杏树下东家长西家短的,兴水村的人也多为好吃懒做的,裴征如果去赌场,兴水村人的唾沫约莫就能把他淹死,想想还是算了,转而问起沈聪赌场招人的事儿,“十里八村的人多,咱得擦亮眼睛好好找,别招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人进来才好。”
场子里出了骆驼这种心怀不轨之人,刀疤义愤填膺,骆驼来赌场,大家掏心掏肺的对他,结果,一众人差点死在他手里,狼心狗肺的东西,想起骆驼,刀疤仍气愤难平,“最近兄弟们将镇上找遍了也没见着骆驼,村子里也没听说有他的踪影,也不知他藏去哪儿了,有朝一日他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他。”
说起这个,沈聪也敛下眉目,沉思道,“他不走远总能找到他的,你别担心,让兄弟们多个心眼,多打听打听骆驼的去处。”
“我整天盯着呢,卫洪如今犹如丧家之犬,掀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