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
刀疤朝院外瞅了眼,邱老爹出门,将紧闭的院门打开了,想来是为了避嫌,邱艳是沈聪媳妇,和他一块不太好。
他想了想,为难道,“聪子不让我与你和邱叔说就是怕你们担心受怕,不只聪子,赌场所有的人都遇着麻烦了。”
☆、125|125@沇聪受伤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骆驼娶了知县老爷的女儿,卷土重来,不只沈聪,赌场的兄弟莫名奇妙被打,遭人算计,时不时有人上门滋事,闹得赌场生意都没法做,沈聪去县衙缴税,县衙的人以沈聪缴的是陈粮不肯收,沈聪被诬陷,咽不下那口气,当场和县衙的人争执起来,双方动了手,沈聪没吃亏,但是把县衙的人得罪了,县衙里的人诸多刁难,拖着沈聪不收他的粮食,摆明了要让沈聪多缴些粮食。
但是,有什么法子呢?
总不能砸了县衙吧,沈聪自己不怕,他怕拖累邱老爹,缴税严苛,错过知县老爷定的期限之后要多缴许多,庄户人家指望粮食过日子,不是逼不得已谁舍得逾期多缴粮食,县衙的人摆明了给沈聪难堪,即使如此,沈聪又能怎么办?
整个清水镇,官职最大的就是知县老爷,谁都拿他没有法子。
他们为赌场卖命,和县衙里的人素来井水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