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上好几次。
开冰箱时,对着那些堆成小山的高级货,他会踹一脚冰箱门,骂一句。
回卧室时,看见屋子里干干净净空空荡荡的样子,他会猛地关上门,骂一句。
窗台上的花从前是他在浇水,后来郑西谊来了,就换了个园丁精心呵护,而今他养成了不浇水的习惯,那花居然枯萎了。
郑寻很烦躁,可是日子过了这么久,一直以来都是郑西谊锲而不舍来到酒吧找他。如今她人间蒸发了,他才意识到,他竟连她的手机号也不知道。她住哪里,做什么,在哪里念书,一问三不知。
周笙笙瞠目结舌:“都到同居的份上了,你除了她的名字,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郑寻恼羞成怒,拿起一只抱枕朝她砸过去:“胡说八道什么!同居个屁啊!老子贞操还在!”
这下周笙笙的震惊换了个方向:“同居这么久,你居然童贞尚存?!郑寻,你要是缺钱去男科看看,我给你出挂号费——”
一只接一只的抱枕接二连三砸了过来。
“滚!滚犊子!”
因为男主人心情不好,偶尔饭都不吃,连带着罗密欧也跟着饿了几顿。
周笙笙再来出租屋时,发现郑寻蔫蔫地躺在床上,重感冒到咳嗽流鼻涕齐齐上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