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谊,因为在他们陪同郑寻进了医院后,她都不知道郑西谊也受了伤。
还是有个护士叫了一声:“呀,小妹妹,你怎么在流血?”
周笙笙回头一看,才发现郑西谊的手臂也挨了一刀,由始至终没吭过一声。
大概深陷爱情里的人总是这样,不顾一切为对方付出,天崩地裂也甘愿挡在前头。
她想起了她的陆医生,那颗心瞬间柔软下来。
周笙笙守了郑寻三天两夜,从他上手术台到他出重症监护室,她一直不眠不休守在一旁,困了趴在床沿打个盹,饿了就接过郑西谊送来的饭胡乱扒两口。
医生护士都以为她是郑寻的奶奶,交头接耳时说的都是,“这老太太真爱她孙子。”
周笙笙也不纠正,就这么继续守着。
就在郑寻睁开眼的那一刻,她笑了:“我就知道你死不了,人家不都说祸害遗千年吗?”
这话她说得很随意,郑西谊却看见了她回头时眼底的热泪。
她拍拍郑西谊的手:“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郑寻看她片刻,哑着声音说:“艹,一睁眼就看见你这一只脚踏进棺材的鬼样子,差点没把老子吓得又闭了眼。”
他也没想到周笙笙又变成了八旬老太。
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