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种种恶行再起,不知丞相大人对此有何解释。”
陈千亦出列行礼回禀,“陛下,三年前先皇确实是将核查济阳盐税一事交于了臣,但臣也确实是处理好了此事,也是先皇亲自重新将此案归结入档。
时隔三年,漏税一事再起,公孙大人不是急着处理此案,却先把责任全部盖在臣的头上,真不知公孙大人意欲何为?”
公孙蒙一听陈千亦的“意欲何为”四个字,忙开了口,“丞相大人,你这话可是要污蔑于臣。”
陈千亦跪地回禀,但字字直指公孙蒙,“陛下,臣从未想过要污蔑于任何人,但也实在受不起任何人的无端指责。盐税一事并不归臣主管,公孙大人今将所有责任推至臣身,到底是想让臣背负责任,还是想怪罪先皇审查无能。”
公孙蒙听到陈千亦的话之后,猛然下跪,“陛下,臣绝无此意呀!”
萧洵冷眼扫视了一眼众臣,冷着声音开口,语气威严十足,“公孙蒙,朕也想不明白,你从济阳盐税一案事发之后,所上的折子都是要求朕重查三年之前的旧案,却丝毫不提今时之事。”
“陛下,臣绝无他想,只是觉得这个案子应该从三年前查起,方可找到济阳盐税逃税不断之事。”
萧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