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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做了个震惊所有人的动作——无比自然的牵起了殷华侬的手。
殷华侬往自己的手上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觉得很愤怒。
她身上的淡淡清香飘来,似蔷薇,似木樨。
夏侯厝最先发现殷华侬的手被冉轻轻牵住了,他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主上要杀楚国公主了。
接下来,齐国和楚国肯定要打仗。
他依稀记得,第一个敢侵犯主上的女人,野坟堆上的草,已经有三尺高了吧?
但是,主上不但没生气,反而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继续朝这边走来。
夏侯厝瞪大眼睛,主上,您是不是生病了?您的手被女人摸了啊,您难道不想砍断她的手?
他口里正含着酒,因为太过惊讶,一口气没顺好,酒水呛在了嗓子眼里,一咳就撕心裂肺的疼。
魏延见夏侯厝咳得满脸通红,眉头一皱,正要说他几句,却发现殷华侬已经牵着冉轻轻的手,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那只冒犯君上的手,果真如常珩所说的,像刚出炉的奶糕一样雪白细腻。瞬间,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妖女!”
殷华侬带着冉轻轻在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