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怎么，想再来一次？”
“你到底说不说？”
“你自己可以上网查。但是我是不会和你再来的，那天晚上是个意外。”
“要是妈再下药怎么办？”
“有一次就够了，怎么可能再来第二次。”
“那为什么床单上没有血，明明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傅青樾轻笑，“我都不介意，你介意那个干什么。要是真想知道，自己上网查。”
“不查了。咱们去哪里吃？”
傅青樾把车停在路边，指着一家小馆子，上面写着“老赵家鱼头泡饼”。
“吃鱼头泡饼？”
“嗯。不喜欢？”傅青樾把车熄了火。
“吃啥都行，我不挑。”
小馆子里的人不少，两人等了一会儿，角落里空出位子。傅青樾点了一个大份的鱼头，要了两份饼。
等着上菜的时候，李春彩听着周围闹哄哄的说话声说：“人家约会都是去吃西餐看电影，你约会带我来吃鱼头泡饼。”
“我也没有说咱们两个是在约会，是妈逼着我来的。”
“行吧。”
李春彩心里想帅哥爱上我这种事真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