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叹了声,感慨地说:“你说怎么这么巧呢?没隔几天就出一桩命案,还都是当年参与了水陆大桥工程的重要人物。昨晚我还看到有微博段子,说合照里的人要小心了,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你。”
范兰神色淡淡地说:“也许这是报应。”
“报应?”
范兰说:“我之前在b城日报工作过,水陆大桥试行前出了个意外,死了个工人。”
曼曼一愣。
“什么意外?”
范兰说:“不知道是什么意外,总之死了个工人。工人的家属想闹,但后来私下解决了。我打听到这些如实写了篇报道,当时主编也过目了,认为没问题,没想到下印厂后接到上头命令说要报纸出错了,我们加班加点修改了一遍才重新印刷发行。”
曼曼明知故问:“哪里出错了?”
范兰点点她的鼻尖。
“小女孩不用知道得太多,等你进入社会你自然而然就明白。”
曼曼好奇地问:“死了什么工人?”
范兰说:“好像是姓赵的吧,有个挺漂亮的农村老婆,还有个凶巴巴的哥哥,”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从这里到这里,有一条那么粗的伤疤。”
她比划着,又说:“当时我晚上采访的,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