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消毒水味。她看着倒挂的点滴发了好一阵子的呆,才渐渐反应过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刚动了下,手臂就有蚀骨的疼痛。
她龇牙咧嘴地倒抽了口气。
此时,房门打开,走进了一道人影。
是秦薄。
有了前车之鉴,曼曼知道这次是自己的鲁莽,连忙挤出一个乖巧甜美的笑容:“我……我昏迷多久了?”
“两天。”
难得的是,秦薄居然没有像上次那样跟她生气,也不摆冷脸,反而声音温和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曼曼说:“就是手臂有点疼,脑袋也有点疼。”
秦薄说:“你右臂中了枪,前天晚上动了手术,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医生说半个月左右就能出院。至于脑袋……”他微微侧头,问:“是脑门疼?”
曼曼点头。
秦薄说:“你用力撞向枪口,当然会疼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过几天乌青就能消。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曼曼刚想伸手,却忘记自己右臂受了伤,又疼得龇牙咧嘴的。
秦薄回首,问:“不舒服?”
“呃,没有……”她越想越奇怪,又说:“你不生气吗?”
秦薄眼里浮起笑意,说:“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