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刺激从花心传来,好像有细微的电流一样传到四肢百骸,她止不住地发抖,脚趾蜷缩,飘飘欲仙,像跌落悬崖的失重感。陈太太翻着白眼向后倒去,嘴唇半张急促地呼吸着,胸前起起伏伏,明明挤空了的奶子里竟然又流出乳白色的奶水,有些还喷到了陈先生的脸上,红艳艳的骚穴翻着穴肉,止不住地喷水。
“操,真是个荡妇,你说说,你自己今天控制高潮多少次了?忍着不去等绝顶的那一瞬间有那么爽吗?”陈先生拉起妻子,恶狠狠地吸住妻子的唇,用舌头里里外外地舔舐了一遍,狂风暴雨般攫取妻子的唾液。陈先生的手用力捏住这对还在流奶的奶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他仍不满意,低头用力啃啮了一番,直到上面满是痕迹才罢休。
陈太太承受着这一切,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眼角粉红,水盈盈的双眼迷蒙地看着陈先生,一声声阿远阿远的喊。
操。陈先生眼睛都红了,迫不及待地拉下西装裤拉链,掏出早已经硬的发紫的肉棒一口气贯进了妻子的骚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