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压着笑意。
但康梓岳的滤镜太厚了,莫名就看成了羞怯的笑,他心头一暖,低头吃粥。
她真的很好。
以前是他傻,但以后他不会再犯浑,所以他再不会去赌场赌钱了。
而他自然不知道,自己这是无意间避了祸事,至少准备一血前耻的刘庄,一直没办法抓到他人。
不久,离乡试开考时间越来越近,申县多了许多赶考的子弟,陈先生不得不再次放下账房的工作去复习。
康梓岳一直在纠结怎么样才能给钟苓苓更好的,忽然才想到,士族才有出路。
他乐颠乐颠地找钟苓苓:“我想考乡试!”
钟苓苓微微惊讶,但并不干涉:“夫君有定夺就行了。”
康梓岳用那银两置办笔墨纸砚,背书的第一天:“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合上书:“大学之道,然后什么?”
翻开书:“哦,在明明德。”
合上书:“什么什么,在明明德?”
翻开书:“哦,大学之道。”
最后,康梓岳合上书,笃定说:“大道之学,明明在德。”
橘猫趴在屋顶晒太阳,嫌弃地想,就这样还想考上科举,真当大周的科举是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