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蘸蘸墨,挽着袖子写起来。
“瞧瞧,这就装起来了,”有人低声说。
“也是,不惶恐不惊慌,我要是遇到这种事,好赖都有显个脸色。”
“装什么淡定呢……”
覃屏绍回应的诗也很短,几息之间就写完,递给主持,主持看了诗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清清喉咙,主持才说:“顾骁回诗:水中鱼兮鱼自知!”
陆晓晓本来还在帘后躲着,感叹自己和表哥的机智,听完这句,懵了,难道顾骁不应该回心悦君兮君不知么?
回这句什么意思?
她后悔没好好听夫子授课了。
只看覃屏绍站起来,朝众人一揖:“诸位,叨扰了,想来顾某也不适合继续在诗会,顾某自请离去,望没坏诸位兴致。”
说完甩袖,朝门外走去。
刚说话那几人又议论起来:“顾骁什么意思?是说自己配不上陆晓晓么?”
另一人“啧啧”两声,说:“你弄错了,分明是他笑陆晓晓没有自知之明啊!”
水中鱼尚且知道自己处于水中,接触之物甚少,目光短浅,你一个从长安远道而来的人,目光不如一条胖头鱼?
常年行商的人,也不是半点墨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