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白小姐要抱着我的岳母叫她妈妈。”声音虽然含笑,却夹杂着一种强烈到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逼迫感。
白箐箐将握紧的双拳放松,将所有会在她面上表现出仓皇无措的情绪强压下去,语气依然嘲讽而又不客气,“看到受过苦难的老人所以想到了我早早就离世的妈妈,一时情之所至而已,这有什么?”
言浩宇挑着眉头,下巴微挑,“是这样吗?”他走到窗边站定,修长的指节轻轻的敲击了几下桌面,随即转过头来,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逼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想来她的死活也与白小姐没有关系了。”
他说得轻飘飘的,可白箐箐听到他这话身体却禁不住剧烈的颤了颤。她眯眼看着他,声音转冷,“什么意思?”
依然是那好看的,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我将她大卸八块再将她的尸体拿去喂狗也与你无关对吗?”
明明是满含笑意的声音,可是听在人耳中却不由让人脊背发寒。
白箐箐重重后退一步,张了张口,却感觉好像有人紧紧箍住了她的喉咙,她根本发不出一个字出来。
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她清楚的知道,这些字眼能出现在这个变态的口中,那他就绝对不是说一说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