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卷起,脚上只穿了一只酒店的拖鞋,另一只在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的时候,早已经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妇产科,手术室地门也刚好推开。
苏向晚一手捂着小腹,踉踉跄跄地走出来,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明泽宴看到她,顿时眼神一暗,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原本风流倜傥的脸上都是怒色,“孩子呢?”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苏向晚蹙眉,脸上依旧是冷冷清清的神色,“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是老子的孩子!”明泽宴一双冒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几乎咬牙切齿道,“苏向晚,你仗着我宠你以为我不敢对你作什么是不是?你经过老子的同意了吗?擅自做掉了老子的孩子,我真他妈想弄死你!”
苏向晚勾了勾嘴角,笑了笑,“明泽宴,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生一个私生子?”
她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无视男人眸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和难过,冷冷地抬头挺胸迈着步子离开。
明泽宴拖着沉重的步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两人离开之后,楼梯的转角处,童母扶着童画的手走出来,不满道:“那不是你的竞争死对头吗?不仅被潜规则还被搞大了肚子堕胎,这要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