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见状,窦氏心里着急,怕真出什么事儿,“快来给小姐瞧瞧!”
“娘……”萧语伸手抹掉眼泪,笑了笑,“我没事,只不过昨儿夜里做了个噩梦,靥住了,今早一直没缓过神来。”
说着又看向幼青:“这丫头惯是一惊一乍的,非要去请大夫,拉都拉不回来。”
“小姐,我是真担心你,”幼青一脸委屈,小声嘟囔,“方才把我吓坏了……”
“幼青也是为你好,”窦氏拍拍她的手,柔声道,“还是让大夫瞧瞧,我也放心。”
萧语点头。
金大夫从药箱里拿出药枕,将纤细柔软的手腕搭于其上,细细诊过一番后,垂眸道:“夫人不必忧心,小姐只是神思不稳,休息不足,其他并无大碍,开两副安神的方子即可。”
“有劳了。”窦氏颔首,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唤,“幼青,送送金大夫。”
待两人出去后,屋里只剩下母女二人,窦氏扶她躺下,拿手指点了点萧语眉心:“净会教我担心!”
萧语憨笑:“知道娘亲心疼我,日后女儿定好生照看身体,不让您忧心。”
“就你嘴甜!”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