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必定是找人来救她。
而她被下药这件事并无证据,皇后一定会将其掩盖,权当作一场萧语不慎落水的意外。
不曾想萧语话音刚落,幼青刚止住的泪又开始往下掉,她带着鼻音哭道:“您在说什么呀!小姐,您都昏迷了整整三日了!”
“自那天回来,您就一直昏迷不醒,期间还发了热,老爷请了宫里御医来看,都说您是寒气入骨,什么时候醒都不确定……”
幼青边说边掉泪。
“原来都这么久了吗……”听过幼青的一番话,萧语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出身子的酸痛,全身各处关节仿佛是未上润滑的轴承,一动便咯吱咯吱响。
“好了,你去把夫人叫过来,我有话要跟她说。”萧语拍拍幼青的手背,道。
“嗯,嗯,我这就去,”幼青从床边爬起来,抹了把眼泪,“夫人一定高兴坏了。”
说完又是一溜小跑着出门。
很快,窦氏风风火火地过来,对着她又是一阵嘘寒问暖才作罢。
“娘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是娘的不好,没护好你。”窦氏拿帕子拭拭眼角。
“您都……知道了?”萧语试探地问道。
窦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