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按揉片刻,他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微微摇了摇头。
随后,宁寒把手伸进胸前的衣襟摸索片刻,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轻轻拧开,他有些急切地凑过头去,贪婪地嗅着从瓶中飘出来的丝丝缕缕的药香。
渐渐地,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小心地用木塞塞紧瓷瓶,放进胸前,随后斜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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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萧语起床,用过早膳后便下了楼。
“诶,小姐你瞧——”幼青还记着昨晚客房的事,道,“那天字一号房的人竟起的这么早!”
闻言,萧语抬头看去,只见那间房门大敞着,负责打扫的下人进进出出,明显是已经退了房。
“果真是行商啊!这么勤快,怪不得人家能赚大钱。”幼青感叹道。
大约辰时左右,一行人出发,马车里,萧语看话本打发时间,幼青在一旁绣帕子。
约摸两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许久都没有往前挪动。
幼青心里奇怪,掀开竹帘探头出去看,不由得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多人?!”
萧语也掀开身侧的竹帘向外看去,果然,前方俨然排着一队长长的队列。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