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每天跟在她身后什么的可以忽略,之前没怀孕时就有过,可是为什么在家里的时候,她到浴室或者厕所里,他也站在门外?她想想都有点羞耻。
“你随便,我站在这里就好。”他说着,好像自己的耳朵什么都不会听到一样。
“我还真随便不了。”她如实告诉他。
“那我离远一点。”
郁嬉看着他挪动一小步,淡漠的眼神里,好像在和她说:“够远了吧,已经是最远的距离了。”好想求救啊,怀孕了,最闹的不是孩子是丈夫怎么办?
再比如——
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
她半躺在床上追电视剧,他每隔半个小时就走过来,准时得很,家里好像突然有了一个行走的闹钟,用几个指头碰碰她的肚子。
郁嬉对他这种行动已经从反抗、挣扎、到无奈任由之,她懒懒的说:“我觉得,我的肚皮快被你摸掉了一层皮。”
“好神奇。”他像个新生儿一样,对世界充满好奇。
“……”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一晚他正在和小泡泡商量大事情,真的是商量,小泡泡突然动了一下,他碰到的手好像触到了电流一样,之后再也睡不着,坐在床上到天亮。
她第二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