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园不让随便进人,我就没去看你,你的伤好些了吧?”
愿枝起初对春桃来看她是有些期待的,后来和黄杏相熟后,就把自己这第一个朋友忘到九霄云外了。
这些天伺候二爷弦时时刻刻崩的太紧。
但这时见到她,心里免不了得生出了几分欢喜。
“我早好了,谢谢你记挂着我啊。”
春桃笑了笑,露出脸上的小梨涡。又想到什么似的凑近她:
“我这有一盒子茯苓糕,给你留的。”
愿枝这才记起来春桃是在太太小厨房干活的,汀园做饭的婆子手艺实在不精,心思一动赶忙笑着应了。
“你一会去侧门敲一敲,我给你开门。我得走了,我跟婆子说出来小解。”春桃话音刚落人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愿枝心里有些暖意,习惯性的想要握紧胸前的挂坠,却摸了个空。
才想起来,木鱼已经没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小雪花零零散散地下了起来,愿枝又拿了盒子,薛远忱才出来。
悄悄打量了下二爷的神色,提起来的心才放下些。
见他肩上落的薄雪,又懊恼自己忘了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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