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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枝察出不对来,想要躲闪,又被生生扳回来,睁眼看到的也只是黑色的剪影。
“二...二爷...?”她不确定的叫了他一声。
薛远忱置若罔闻,指头还趁着她开口的间隙探了进去,软舌、牙齿、上膛都被重重按了个遍,拿出来后连带了不少她湿淋淋的口液,被他慢条斯理地抹在她裸露的脖颈上。
愿枝无论如何没想到他竟起了亵玩自己的心思,一边手脚并用使劲推拒他,一边慌忙跟他解释,带了哭腔。
“二爷!二爷!我并未和许绍元私相授受!”
“他骚扰我的!呜呜呜您别这样。”
“您别这样!您相信我...”
“放开我啊!!”
薛远忱被她挣扎扰得不耐烦,随手拽下她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一齐绑在床柱上,翻身上床,一腿屈起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好整以暇的对上她含泪的眸子。
“怎么?做爷的女人委屈你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
语罢不再理她的哭喊,脱了外袍,随手扔在地上。
晚春时节,愿枝穿的轻薄,没了腰带,衣裙早就在挣扎间散开了些许。
薛远忱一手承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