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的,小心翼翼地给她搓着背。
白嫩纤瘦的背上,点点红痕遍布,除此之外还有几道极淡的旧疤痕。
愿枝不太好意思被旁人看到自己洗澡的样子,忍不住想往水里缩。
夏婵以为她是疼着了。
“姑娘若是疼了我就劲儿小些。”
愿枝忙摇摇头:“没事没事。”
乱七八糟瞎想一通,好转移注意力。
洗漱完毕已到了巳时,夏婵简单给她挽了个现下流行的单螺髻。
刘海被束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娟秀,虽未上妆,可就像晨间着新露的月季花一样。
温热的饭食摆好上桌,两荤三素,还有盅鸡汤。
极为精致的餐具摆在这称得上简陋的桌子上有些许违和。
愿枝到底不习惯别人伺候,让夏婵先回去。
夏婵刚出门口,又被里面急急叫住。
“二爷的药!我今日忘了去取。”那个准姨娘局促地坐在桌前,神色慌张。
“请姑娘放心,厨房的老六已经取来了。”她回道。
她紧蹙的眉头才舒展开:“啊那就好,那就好...”
“那您慢用。”夏婵福了福身合上门。
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