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角。
薛远忱急促几步上前,便看到愿枝红着眼睛被李淳攥住手腕,惶惶的神色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脱落,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看到了救世主。
愿枝细白的小臂露出来一节,在其上的粗糙大手极为碍眼。
遏制下冲动,薛远忱稳了稳神色开口道。
“....愿枝这是哪里冒犯到殿下了?”
李淳闻言转过头来。
“哦?薛公子认识?”
薛远忱扯出抹谦卑的笑意来。
“实不相瞒,此女是草民的妾氏。不知她是哪里冒犯到了殿下,草民代她请罪。”
南平王不正眼瞧他,鼻腔里发出声哼笑,也不放开愿枝。
“并无冒犯。”
慢慢悠悠又接了下一句,直接让薛远忱心头沉下。
“只是看着顺眼,不知远忱可否割爱啊?”
薛远忱攥紧了拳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一旁的众人皆是幸灾乐祸之徒,均在起哄,直白的目光是要将愿枝扒光了似的。
舫内烛光明明灭灭,他垂着眼,像一只丧家之犬,无力护食。
愿枝从未见过这样被人践踏脸面的二爷,心像是被蜷成一团。
“殿下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