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过自己的小日子。”
或许是母亲说服了夫人,那之后再没人提这事,只是她们家的境况却是越来越差了。
以至于后来母亲病重都没银子取药,她跪在住院门口磕头,主院的大丫鬟只说主子歇下了。
失魂落魄地想去妓馆里卖身,正巧碰上在外办事的二爷,那时他还不到弱冠,言行举止之间却不乏主子气魄。
他跟她做了个交易,她为他办事,他帮她治好母亲。
那时她同府里的其他人一样看轻二爷,做这交易也是死马当着活马医。
后来她们一家被安排出了府,在城郊看庄子,母亲的身体也愈发好转。
这样下来,整家人的活路被二爷捏在手里,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随着相处日深越来越叹服。
初见仲云时,是二爷从云南回府后。
劲瘦挺拔,抱着把剑,寡言少语。
问他什么,都说忘了。
黄杏受命带他在汀园安置,她在忙前忙后替他铺床擦桌,他就立在门口看她,也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要不是二爷提了句这是他新收的侍卫,她快要以为这是哪位大爷呢。
黄杏正满头大汗,心里愤愤不平。
忽然眼前一暗,他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