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虽然身为最后的赢家,但明德帝依旧十足看不惯傅怀荫,更别说是他这个来路都不分明的庶子了。
    “父皇不是教我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么?”想起那双狠绝的眸子,薛云图忍不住反驳道,“何况傅、傅表兄虽出身不显,但到底是傅将军之子,到底比寻常人更强些。”
    父皇金口玉言,若真让他一句话将傅砚之定了“难成大器”的性,那就算是日后皇兄登基想要起复傅砚之也都难了。
    而这普天之下敢如此反驳明德帝为傅砚之正名的也只有薛云图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书念的很好。”发现自己果真武断了的明德帝捡了台阶就下,十分自然的顺着女儿的话接道,“你与他那个‘有旧’自然是假的了。那么告诉父皇,你是为了什么愿意帮他?”
    作为一个父亲,明德帝对于最宠爱的掌珠当然是了解至深的。嘉和公主骄纵蛮横,可向来不爱多管闲事。昨日里阻了那傅砚之一场血光之灾、虽自己不出面但仍缠着太子延请御医为其诊治,这两点都还说的过去,可用自己的名声帮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子铺路就不是自己女儿会做的出来的了。
    让卫瑜怄心或许是原因之一,却不也尽然。
    “有旧”那样的话虽对闺誉有损,但对女儿行踪了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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