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所遇境况臣不清楚,但若因粮草之事阻碍军事才是真正重罪!”傅砚之不动声色的就在皇上太子面前给自己生父上了次眼药,“前线缺粮丧兵近万,与粮官数人性命相比孰轻孰重一眼可知。便是将将军贬做城门兵,也抵不过折损在战场上的大黎将士!”
    妄议生父,不恭不孝。
    “二弊相权取其轻,内乱不平外敌必起,疆土之重更甚于一次不得不为之的违法乱纪。臣虽轻薄,却自觉担得起一身恶名。”
    傅砚之虽是跪在那里,脊背却挺的笔直。他不是大逆不道到丝毫不畏惧天家威仪,但当感受到公主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时,心中热血不由沸腾起来。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修长的手指已紧攥成拳,将掌心的布料揪成一团。
    “父皇,还请赐傅砚之伴读一职。”沉默许久的太子抬起头,灼灼目光中是从未有过的迫切,他向明德帝抱拳道,“儿臣要了他了!”
    终于放下心来的薛云图只觉得皇兄的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她将视线移向傅砚之,不想正对上对方大胆看过来的目光。
    这个人,长得真是俊俏。
    明德帝却没有直接答应太子的请求。
    “咱们去校场走走,朕许久没有见太子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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