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之摇了摇头,压下心中臆想。只这一息就想好了应对太子为公主暂时开脱的说辞。
满心满眼看着薛云图的太子却像是发现了他薄唇细微的动作一般,提前开口打断了对方还未出口的话,避免了那个尴尬场景的出现:“所以说,薛阿婉,你是真的服食了宫中禁药?”
薛云图:“皇兄我——”
“如今京中情形你且与我细说。”
她急急剖白的话全被薛密打断了。薛云图看着板着一张脸的兄长,突然想起了前世那个只在至尊之位坐了两年余的青年帝王。
圣上病体难支昏迷近十日,太子仍在返京路上不知何时能归,辽东王世子已秘密抵京联络四方,臣工们心思各异心怀叵测,唯有太子速速回宫以震朝纲,让那帮心怀不轨的小人收回他们的野心。
“傅将军是个好的。”薛密一边感叹一边将注意力移到了静默坐在旁边的傅砚之身上,对方听到这句话时神情毫无触动。
这父子二人,倒真跟陌路人一般无二了。
“舅舅高义。”深知前世傅砚之对傅怀荫之死都置若罔闻的薛云图赶忙岔开了话题,“只是如今薛安已起疑心,皇兄回宫之路恐要多生波折。”
是他无能,才让妹妹如此劳心费力。
薛密闻言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