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
    左手拈香右手秉烛,上好的白蜡焰火盘旋而上,丝丝烟气萦绕。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薛云图亲手将这三支香递给了傅砚之。那些跪着的人们已经看直了眼,稍有些智商的人都会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韵拾,来给父皇上柱香。”薛云图先一步跪在了明德帝安息的棺椁前右侧的蒲团上,这一室的香烛味辣的她眼眶发红狼狈不堪。
    傅砚之先前方捏着香时手还有些抖,待得此时已然平静了下来。他笔直的站在那里面对着龙御归天的先皇,举香齐眉,恭恭敬敬的作了三个揖。傅砚之重新直起身,上前两步将手中的香烛□□了明德帝排位前的香炉中,然后回身撩袍跪在了薛云图的身后。
    英宗安诚纯聪道皇帝。
    父皇,我带他来见见您。
    薛云图双眸低垂,她的素白大袖平摊于身体两侧,双手层叠置于额下,静静磕下头去。而跟在薛云图身后的傅砚之在对方拜倒之后也同样以额触地。
    宗室妇人们俱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向香案前的两人。
    依着傅砚之卑微的身份,按例是连在大行皇帝棺椁前磕头的资格都没有的。可是由嘉和公主亲自带来的意义却是十足的不同寻常。
    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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