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来,薛安又不像要杀了她的样子。
    “堂兄所图究竟为何?恕阿婉愚笨,竟是猜不透了。”薛云图闭了闭眼重又睁开,只觉得自己被这疯子搅乱了脑筋,“事已至此,堂兄不如直言了吧。”
    这样平静表象,倒真像是相亲相爱的两兄妹了。
    “我所图为何,阿婉还不知道么?”那个刚刚好转了的疯子又回来了,“这江山还有你,总要握在我的手中。”
    “绝没有这一日的。”薛云图不怒反笑,弯了双眼,“我若不死,你定会死在我哥哥手上。我若死了,你也做不到什么同时拥有江山与我——说起来,薛安你将今日的话说出口,便不怕皇祖父在天之灵诛灭了你这心存不轨的不肖子孙么?!”
    “你父皇我都不怕,又怎会怕皇祖父?”薛安哼笑一声,不以为意。
    不论他薛安话中那些猥琐之意是真是假,敢说出这些典祖忘宗的话这个人都是疯了。
    语气中提起先皇时的漫不经心激的薛云图气血上涌,整张脸都涨红起来。嘉和长公主一旦恼怒起来向来不知何为顾忌,她将手中的金簪猛地掷了出去,又随手拔下对称的另一支簪子直指薛安。
    薛安躲也不躲,眼中笑意更浓。
    嘉和长公主是京中有名的投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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