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被对家弹劾。
久而久之,赵家被盯上了,墙倒众人推。
倒是这个二房和三房,出了事便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没在京城嫁了女娶了贵媳到头来还怨他们大房……
漕运盐案爆发,父亲一力抗下罪责,被流放发配边疆。母亲自知这一路凶险,也随着去了。其余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几个老辈和小辈。
家中遭此劫难,没多久祖父和祖母便相继去世。
哥哥又断了腿,只得和嫂嫂在庄子上靠接济度日。
赵漪每每想起便心口闷痛,而那时的二房和三房呢?眼见时机不对就逃回了江南,连祖父祖母的葬礼都不敢回来。
这是如何的狼心狗肺,白眼畜生!
患难落魄时,真如一面照妖镜,将这些妖魔鬼怪看的清清楚楚。
赵漪以为自己还有些事情做准备,却没想到一只小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所有的事情都乱了。
变得迫在眉睫。
“母亲便是为此事忧心?”赵漪素手为薛氏添上了新茶,“母亲不必如此操劳,如今女儿也大了,届时赵府的宅务也能为您分担一二。”
薛氏不喜欢深宅大院的勾心斗角,明褒暗踩,更不喜欢应付二房和三房那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