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杜诺的工资一半拿去请客,一半交了路费,剩下的完全不够用。车祸的时候,好多东西都掉山下面,他的行李包都丢得找不到了,□□和身份证也不知道掉哪去了。
杜诺怪不好意思的,黄川一句话都没说。
现在他又回到了黄川的工地上,老老实实住着。他跟黄川请求不要通知他家里人,欠下的钱回头一起还给他,黄川白了他一眼。
这样他回来一个礼拜了。脑袋上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是很严重,已经开始结痂,再等等就愈合了,但是腿上的伤就有点严重,毕竟是骨头上出了问题,他无法自由活动。
每天都是黄川或者工地上的兄弟们给他送饭吃,上个卫生间都得有人扶着。黄川对他不冷不热的,既不会把他赶出去,但是也不是特别亲近,不像之前那会儿称兄道弟的。
杜诺在床上翻了个身,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为了减少上卫生间的次数,他尽量少喝水,不然每次都得叫人来帮忙,他也不好意思。不过,他现在的确又想去上厕所了。
黄川这会儿不在房间里,因为下雨天,影响了工程进度,他正在现场跟着,顺便开了个动员会。
杜诺又舔了舔嘴唇,最后自己扶着桌子准备下床。一个礼拜了,应该可以自己慢慢活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