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得安以光忍不住侧头看她,她的侧颜美得不像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忍不住靠近她,在她耳边问:“你的社交障碍好了?”
路初转过头,笑着对他眨了眨眼,“家破人亡,什么毛病都能给治好。”说完她就回过头,毫无痕迹地回应别人的问好。
安以光却足足愣了好一会。
路初喝醉了,活了十八年从没碰过酒的她对自己的酒量一无所知,见了新朋友她就飘了,酒杯就没放下来过。被安以光送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她还举着手臂,呢喃着:“干、干了!”
安以光把她放到床上,给她脱了鞋,去了外套,扯过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
“光、光……”路初叫他,她皱着眉,脸颊绯红,轻轻摇着头,不舒服的样子。
安以光凑了过去,“你叫我?”他的声音低低的,极好听,让人忍不住想依赖。
路初仿佛又说了什么,他听不清,只好又凑近了些,耳朵就贴在她唇边,然后他听见她软糯的声音道:“光……光……”像在叫他的名字,“刺眼。”她微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
安以光抬手“啪”地关掉了床头的灯开关,“现在呢?”他问,声音带了点暗哑,像在压抑着什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