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深地蜷缩在乔泽臂弯里,冲乔泽“嗷嗷”地叫,看着怨念颇深。
    乔泽就寒着张脸,经过他身侧时把它扔到了他怀里:“看住这只蠢狗。”
    几乎是咬牙切齿。
    刘副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滑稽的一幕,要不是当时情况紧急,他都忍不住拿他消遣。
    拆弹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警报解除时乔泽朝他走了过来,把那只大蠢狗从他怀里抱了下来,扔在地上,它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后,默默找了个角落趴下,和他对峙着不肯走了。
    乔泽也没管它,就托他找个人,他这就是替他找人来的。
    那只和他杠上的拉布拉多最后是被他硬拽上车拖回来的,如今还趴他办公室里生闷气。
    刘副轻咳了声,也没说处不处罚路渺,只肃着张脸:“来我办公室一趟。”
    人已转身走了。
    路渺忐忑地站在原处,可怜巴巴地看着其他同事。
    其他人还有些憋不住笑,安慰她:“去吧,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路渺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跟着刘副回办公室,人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上午的黑风衣男人,正坐在右侧第一个办公位前,侧身坐着,手肘很随意地撑在椅背上,手里捧着份卷宗,有一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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