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乔泽记得她在旅馆发现腐尸那晚上,也是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当时他以为她是因为尸体的事做噩梦,还直言她心理素质不好,但这两天并没有什么值得做噩梦的事,而且她状态也一直稳定。
    乔泽轻拍了拍床板:“路渺?”
    她没醒,依然蜷缩在被窝里。
    “路渺?”乔泽又提高了音量,依然没办法叫醒她。
    乔泽不得不掀开被子,拉开床头灯,朝她翻了个身,扯开她的被子。
    她确实像在噩梦中。
    乔泽不知道她在做着怎样的噩梦,她整个人几乎都蜷成了一团,像母胎中的婴儿般,全然自我保护的姿势,浑身颤抖着,两只手很用力地卷成了一团,像在和什么东西对抗般,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两只眼睛也紧紧闭着,眼泪却一直“哗哗”的,无声地流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得泛白,面容无助而痛苦。
    这和清醒时的任何一个她都不一样。
    呆也好,愣也好,或者是浅浅微笑的样子,整个人看着是青春而充满朝气的,不像现在,整个背影里透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哀伤和绝望。
    乔泽突然就想起了两天前,他问她为什么执意要缉毒,她小心问他,能不能不说的样子。
    她眼睛里藏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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