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推了进去,一只手掌头疼地捂着额头,边对着电话胡乱说了几句话,边打着酒嗝,也不抬头看人,推开门就径自往屋里走。
“你谁啊?怎么闯进来了?”有人出声。
路渺动作停顿了下,而后像是刚反应过来自己走错了房间般,连连冲屋里摆手:“对……对不起……”
捂着嘴往旁边柜子一靠,看着要吐,另一只手也撑在了桌子上,掌心下的微型监控被趁机压在了桌沿下。
屋里人一个个好奇地看着她,她披散着头发,也看不清脸,只是浑身都是酒味,看着像是醉得不轻,整个人正捂着嘴狂沤气,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她看似要强行压下喉咙涌起来的污秽物,又压不住,干呕了几下,空出一只手对着屋里人摆了摆。
“对……对不起啊……”
一声干呕后,人已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往厕所方向跑。
有人跟着出来,在门口看了会儿,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厕所方向,这才回屋。
路渺在洗手间收拾了下,绕了个道重新回到了包厢。
她刚演戏的模样他是在门口看到了的,虽没看到屋里情况,但她一路走过去的醉态,确实演了个十成十。
他替她取下外套,边道:“就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