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低了下来,人已到近前。
“把身体还给她她就能活了吗?”她后退一步,冷笑,“我们是一体的,我犯了事,她摘得干净吗?”
“就算能以精神问题限制刑事责任能力,你觉得,她原谅得了自己?你明知道她最痛恨的是什么。”
她的话戳到了徐迦沿的伤处,他面色有些苍白,路渺一颗心直往下沉,却不得不逼着自己沉到谷底。
她的手臂搭上了他手臂:“徐迦沿,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别学他,在这种时候甩掉我。”
“路渺。”他回头看她,“你和我从来就不是一条船上。”
路渺微怔。
“我不知道你知道些什么,怎么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你最好别知道太多,对你对她都不好。”他拉下了她手,转身在电脑椅上坐了下来,按下外线,“李医生到了吗?”
没一会儿,一个戴眼镜的矮胖男人推门进来。
路渺不动声色按掉了电话。
“嘟嘟”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时,乔泽站起身,推开了会议室门,和外面等着的刑队等人报告了声,人已下楼,开车往徐洋海运大厦去。
路上,乔泽给路渺打电话。
路渺正被徐迦沿逼到墙角,他要把她交给那位叫“李医生”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