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
“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是死!反正都是要死的,还不如先杀了她!”
他们一致认为是支荣杀了那些人,因为死的都是曾经和她睡过的。
第一次见到支荣,这十六个官差一肚子疑问,押送一个女人需要十六个人?
她们一路从京城前往凉州,长路漫漫,总有几个忍不住想开荤的人。
“啊……好舒服!用力干我啊!”寂静的夜晚总有人不堪撩拨,爬进关押支荣的房间,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动静大的几次吵醒陈烈。
对于手下的行为他默许,有些不屑,是对支荣。
走到戈壁的边缘,被困在这间驿站,死亡也悄悄生长。
男人们不敢踏进柴房,却依旧不停的死人。
没人感去给支荣送饭,陈烈只得自己端去。
支荣拖着铁链在房间踱步,见有人来了像只见到耗子的猫,瞬间来了精神。
“陈官!他们怎么都不来陪我玩儿了呢?”铁链哗啦啦的响动,支荣依偎在他身边娇嗔。
陈烈面无表情,放下食物就走。
是夜,陈烈端着一盏油灯进了柴房。漆黑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铁链清脆的碰撞。
“我就知道陈官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