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经大盛,窗外的知了从晚上叫到了白天,仿佛永远都不知疲倦。江楚望的胳膊还巍然不动地垫在她脖子底下,她背对着他,心里想,压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的胳膊有没有被她压坏。
她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想放进他摊开的掌心,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的食指上有几圈浅浅的咬痕。
暂时被压下的记忆瞬间回笼,伸到半路的手一僵,悄悄的缩回了原处。
昨天晚上,在这张床上,她缠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饥渴孟浪得不像她自己。
不过最后在困意终于袭来之前,她终于搞清楚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和钱觐是什么关系?”她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