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虚弱不堪,明明太医一直开着药,他也按时服用,却无大用,仿佛他的身体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愿就此沉沦下去。
温琅喘息几声,回息了呼吸,才清了清嗓子嘶哑道:“我笑身为堂堂大周皇子的璟王殿下,二十年来一直心系臣妻,连她当时快四十岁的年纪了也不嫌弃…哈哈…还想着娶过门去…哈…真是好笑!”
韶亓箫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闭嘴!”
温琅抹抹脸上笑出来的眼泪,道:“怎么?殿下做得!我却说不得?”
“她是你的妻子!”
温琅讥笑道:“原来殿下还记得,那是我~的妻子。”他在这个“我”字上咬得很重。
韶亓箫动了怒气:“你既知道她是你的妻,为何要下那毒手?她只是想与你和离,彼此好聚好散而已!咳!咳!”他情绪激动,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温琅道:“好聚好散!哼!她入了我温家的门,怎么可能再出来!我还要殿下你知道!即使她死了,也是我温琅的妻,入我温家的坟墓。与你韶亓箫无关!你这辈子都别妄想与她搭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咳!”韶亓箫被刺激的一连串的咳嗽。他颤着手,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捂上口鼻,带出了一只陈旧但显然被主人爱护得极好的绿色